“……就,就这样洗干净——”红晓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把穴口撑大了一些,为了能把里面清洗干净,红晓音用一根手指轻轻拨弄着穴口处的粘膜,试着把上面附着的粘液擦去,但随着自己不断拨弄,流出的粘液却越变越多……等到红晓音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而自己的手指也越来越深入,很快她的心跳就变得飞快,呼吸也紊乱起来,随着手指不断按压肉壁,不断来回摩擦,越来越多的粘液也从穴口处流出,加上水流的刺激红晓音已经有些难以分辨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是什么液体。
马鸣点头,脸红得像猪肝,舔着庞冰冰脚底的精液,低声说:“爽……操她吧……我舔……”庞冰冰瘫在地上,铁链勒着脖子,满身精液和骚水,猪脸肿得睁不开眼,翻着白眼哼哼:“我听话……操我吧……”我冷笑,这对夫妻彻底沉沦了,庞冰冰成了我们胯下的贱狗,马鸣成了服侍我们的绿帽奴。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
汽车开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了,天正在渐渐地暗下去,夕阳从车窗外洒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慵懒懈怠,我挪到里面靠窗的座位,脱下束缚了我一天的皮鞋,因为身子歪靠在椅背和车窗之间,当我把把两条腿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时,本来就不长的西服裙被略微拉高到大腿的部位,露出丝袜袜口以上雪白的肌肤,过道那边的男孩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修长的双腿,搭讪地说:“乘长途车很累啊。
陈蓉有些错愕:什么?因为陈龙离婚,陈蓉有些没反应过来,胸口的防护也弱了很多,小手抱不住那两团肉。
听到她叫声后我没敢动,我怕把她搞痛了,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